新年小甜饼
华山x方思明 没有捅破窗户纸的友谊向，无差
祝大家新年快乐啊！
新的一年，祝大家都与方思明/蔡居诚愉快地彻♂夜♂长♂谈！
OOC 一大通乱七八糟的私设，在下真·江湖小虾米一只，剧情差不多看懂，但是很多设定都不清楚。然而迫切地想给方思明小哥哥写点什么的心！根本按捺不住！
新年就快到了。
江湖中人四海为家，不乏独来独往惯了的，于这节气年节向来不甚在意。以至于岳枫直到护送货物途径金陵的时候，被街边龙腾狮舞、烟火齐鸣的景象提醒，才意识到时节。
几个小孩子争抢着一根彩色的烟花棒从街这头跑到那头，岳枫坐在镖车上注视着他们跑远，忽地想起华山上，曾与同龄的师兄弟们一起追着大师兄讨要压岁钱。如今物是人非，已经几年没有过年时回去华山了？岳枫自己也记不清。
想那些没用的作甚。岳枫甩甩头，压下心里那点莫名而来的情绪，调整了下姿势惬意地倚着货箱继续他的午觉。
当日下午，货物平安抵达。岳枫美滋滋地掂量着刚拿到手的镖金，正琢磨着是去点香阁还是玲珑坊犒劳一下自己的时候，却见一只颇有点眼熟的鹰气势汹汹地朝他冲来。
那鹰羽翼丰满毛色漆黑发亮，一扇翅膀笔直地冲着岳枫而来，引得周围路人小声惊呼。又见那鹰丢下什么东西，高鸣一声展翅飞走，更多的路人对着那潇洒的背影行起了注目礼。
这人，连养的鹰都这么英俊潇洒，旁边的漂亮小姐姐眼睛都看直了。岳枫心下酸溜溜的，叹口气，拆开了那封直直砸在他脑门上的信。
〖见字如面。中原一见，只在今日。方思明〗
方思明约他见面嘿嘿，约在中原，只在…只在今日？！
啥玩意儿？！你知道我在金陵不？中原那么远，还今日？你当我会飞啊！那个鹰兄弟，鹰大哥，捎我一程呗！
岳枫只觉心里苦。
怎么办？万圣阁少主人纡尊降贵来约自己这只江湖小虾米，难道岳枫还敢放对方鸽子？可不就只能马不停蹄地往中原跑！反正手里有钱，跑死几匹马不心疼。
真的，一点儿都不心疼。
一路马不停蹄，岳枫终于在月中时分赶到了江边。
毫不意外地，看到方思明独自一人坐在江边一块大石上，身边堆了数坛酒，也不知是空是满。
听到动静，方思明回过头来。
岳枫一眼望去，夜色掩住了方思明大半的表情，他却察觉到方思明的心情显然是坏到了极点。浑身那种抑郁的、颓丧的气息几乎能挟着酒气岳枫的扑到脸上。
大概是在等他的时候，已经喝了很多酒了。
岳枫面上不动声色，心下却是一片愁云惨雾。就知道万圣阁少主人的酒不好喝，方思明平时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已经够吓人的了，今天也不知谁触了他的霉头，弄得这么丧，他现在溜走还来得及吗？
这么想着，岳枫却也不敢真的打马就走，反倒是就近栓了马，朝着方思明坐的地方走去。
方思明还是保持着回头看他的姿势，一直看着岳枫拣了块石头坐下。
“咳。”岳枫近距离受着这道注目礼，一时不知是紧张还是尴尬，打算说点什么缓解一下气氛。没想到刚抬眼看了一眼方思明，差点把他吓得跳起来。
月色下，方思明眼眶红红的，氲着点水汽，寒凉的月光更称得这张脸姿色无双，芳华天成。
〖他只是喝多了，并不是故意要勾引我。不是不是绝对不是。〗岳枫默默在心里念了好几遍，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之后，才抄起脚边的一坛子酒，十分豪迈地道：“来，思明兄，我陪你喝！”说着举头便饮，颇有点江湖豪侠的气派。
谁知酒刚入喉，岳枫就破功了。
“咳咳，咳咳咳！这这这…咳！”谁能告诉他万圣阁为什么也会有这么这么劣质的烧刀子？华山上都不喝的好吗！
“路边的烧刀子，酒性烈。”方思明终于不再看他，幽幽说了句，自己举起酒坛大口喝了起来，没有半分不适，倒像是喝惯了一样。
岳枫抹了抹酒渍，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大概，这种时候，倒不如什么都不说吧。
岳枫复又捧起酒坛，这种程度的烧刀子，对他而言，倒也不是真入不了喉。
方思明之前喝了不少，这会儿倒是喝得不快了。岳枫却是仰头狂喝，不多时脚边便堆起了一堆空坛子。
方思明皱眉：“你喝不惯这种酒，少喝些。”
“那可不成。”岳枫放下刚刚喝空的酒坛，豪迈地一抹嘴，“这儿有这么多酒，我要是少喝，你岂不是要全包了去？不成不成。”
方思明顿了顿，半晌，转过身去背对着岳枫：“你走吧。”
虽然还是往常的冷声冷语，但是岳枫却察觉出了其中的不同。至少，自从岳枫说出当他是朋友之后，方思明从来没有如此冷漠地，仿佛想要他走了就别再回来一样。
岳枫心里没来由地一慌，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大事不妙。他刚想开口说点什么挽救一下，远处突然传来轰隆隆的声响。把岳枫吓得立时跳了起来。
一束烟火，倏地炸开在天边。
约莫是附近的镇子在举行什么新年的仪式，烟火一束又一束地冲上高空，而后绚烂地炸开、消散，前赴后继。
岳枫愣愣地盯着烟火看，方思明也被这难得的景象吸引了目光。
“很好看。”愣了半晌，岳枫说道。
他这话并没有对着方思明说，也没有提高音量。但习武之人莫不是耳聪目明，这一句自言自语自然是被方思明听了去。
“不过是些转瞬即逝的东西，一时的明亮温暖而已。”方思明敛眉。
“是啊。不过，我很喜欢啊。”岳枫转头，对方思明笑了一下，“哪怕是转瞬即逝，它也有很努力地照亮别人。一瞬间的光华，不也是很美的吗。”
“很美吗……”方思明没有反驳，复又去看那一朵朵炸开的烟火，神情忽明忽暗。
“你看，快过年了，反正你也没有什么安排，不如跟我一起吧？”岳枫观察了下方思明的神色，见没有明显的不耐，大着胆子道，“你要是不说话，我就当你应了！”
除夕夜。施家庄。
施家庄经历一场变故之后，花金弓一手管着庄子里上上下下的事情，施茵则全力帮扶着母亲。施家这位大小姐性子刚硬不似弱柳扶风，又明事理，行事有度，花金弓也渐渐多依靠着女儿。如今除夕，庄子里万事协调，端的是一派热闹和乐的景象。
叶盛兰与施茵的事花金弓早已默许，岳枫又是对施家庄有大恩之人，凑着一桌年夜饭倒是吃得热热闹闹，全然没有了旧日的阴霾。
年夜饭毕，花金弓早早歇息去了。施茵送母亲回房，也一直不曾回来。只留岳枫和叶盛兰大眼对着小眼，一时无话。
“咳，岳兄。”叶盛兰执着扇子，开口道，“你方才说思明兄今晚会来，是真的？”
“自然……是真的。但现在我也不能确定他是否会来。”方思明那日没有反驳他，却也没有应他，眼看今日将尽，一时岳枫心下也没了底。
“那，我陪岳兄等着？”叶盛兰虽然与方思明有些私交，但多少还是少主人的身份重些。叶盛兰也拿捏不住方思明的脾气，试探着问岳枫。
“不必不必。左右也不一定能等到。叶兄身子一向不好，方才施小姐特意嘱咐叶兄早日歇息。身为客人，怎好驳了主人面子。”
提到施茵，叶盛兰脸上带了笑意：“也是，那叶某只好听施小姐的。暂且告辞。”
送走了叶盛兰，岳枫一人站在偌大的施家庄正厅里，环顾四周。
虽说约的人不一定会来，他却走不得，江南大好的山水也不能月下一游。幸好今夜月色不错，岳枫索性提了坛墙角的酒，飞身上了房顶，倚在房脊上颇有情调地对月小酌。
还没喝上几口，一阵冷风吹来，风里的寒意混着血腥味，刺激得岳枫打了个喷嚏。
“谁？！”
“是我。”
方思明背月而立，淡淡瞥了岳枫一眼，却也没有靠近。
岳枫从这一眼中，读出了一丝嫌弃。
……大概行走江湖这么久，闻到血腥味还如此不习惯的，也就只有他了。
岳枫讪讪地摸了摸鼻子，他也不想的啊。
岳枫走近方思明，把手里的酒坛递过去，岔开话题道：“今儿这么好的日子，谁这么倒霉？”
方思明却一脸冷淡，不愿多说的样子：“孤魂野鬼罢了。”
“噢。”岳枫又摸了摸鼻子。我…是不是说错话了？
“别站着了，坐吧。”方思明却轻轻笑了下，坐到岳枫刚刚坐着的位置。
岳枫只觉得心里恍惚了一下。
他他他，他刚刚笑了？
不是那种魅惑众生的笑，而是简单的、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这样表达愉悦的一笑。
原来，方思明也会这样笑的吗？
岳枫半晌回不过神来，脑子里掠过无数方思明或男装或女装时的笑容，无一不是足以令见者倾倒的绝色，然而他才发觉，原来之前那些笑，竟是没有一次是深达眼底的。
这样想着，刚刚方思明那简单轻松的一笑又掠上心头，岳枫倏地心漏跳一拍。
“怎么了？过来坐。”
方思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。岳枫方才回过神来，抿唇走到方思明身边坐下。
岳枫一句话也没有说。方思明亦不出声。二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。
又过了半晌，突然传来支呀一声。
又是谁？！
岳枫又要惊地跳起来，却被方思明压住了。
二人一起偏头去看，却见是施茵从偏房里出来，手上还拿着个红漆食盒，一路走到花园里。
这大半夜的，施茵在自家的园子里偷偷摸摸地做些什么？
岳枫耐不住好奇，又不想弄出动静，只好伸长了脖子去看。
无奈花园和他们之间还隔着厢房，岳枫正待要再探索一下身体柔韧性极限时，忽然感到腰上一轻，接着就有风从耳边刮过，方思明温热的鼻息擦过他颈侧。倏忽间方思明已经带着他落到了一处离花园更近的房顶，其间半点声响也无。
“……思明兄真是好轻功。”岳枫只觉心砰砰狂跳，颈间脸上一片红热。憋了半晌，憋出这么一句。
方思明也不回答他，只点了点头，却看着施茵的方向。
岳枫便也去看施茵。这一看，便发现施茵已经把食盒里的东西拿出来布好，甚至还有一只小香炉，看起来似乎是在祭拜什么人。
“这倒是奇怪了，施大小姐过年祭拜先人，为何不去家祠？”岳枫压低声音说着。
“是左明珠。”
方思明一说，岳枫即刻想明白了。左家虽与施家交好，左明珠之死也与施茵有千丝万缕的联系，但左明珠一个小辈，却是万万不可能在施家有牌位的。想来施茵除夕之时思念挚友，便来花园里以前她们常游玩之处，做一番悼念吧。
思索明白之后，岳枫便觉得不好打扰施茵，心里起了要走的念头。看向方思明，却发现对方盯着施茵看得认真。
“彼此不可取代的存在吗……”方思明低低地念着。
“？”岳枫表示没听清。
“你说过，要做我的知己。”方思明突然抬起头看他，眼神灼灼，岳枫觉得简直像是被看透到灵魂里去。
“恩。”但岳枫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到。
“知己，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。”方思明的眼睛里，似乎又有一点笑意。
“是，必不负你。”
“如此，我也定不负你。”
新年小甜饼，不甜不要钱！
啊啊啊啊啊一不小心把方思明写攻了。最后少侠求生欲爆发，突然攻回来嘿嘿。
一边写一边被方思明小哥哥撩得神魂颠倒！不说了，给小哥哥做菜刷好感去。
评论(6)